旅行&治愈系列—圣胡安（San Juan）之行 (2)
July 17, 2022
昨天会议已经结束，今天不用去会场了！
昨天晚上在Lola's 就定好今天去 Liquilo Beach，是H在Google上找到的据称波多黎各的 #1 沙滩，且毗邻一个500年的灯塔。
说好的早点起床去 Liquilo Beach，但出发时已经快11点了。路上又在 一个 Burger King 吃了点东西，开车大约2.5小时才到。一路上异国+南国风光，椰子树自不必说，还有很多大个的仙人掌属植物 （想起自己家养的小玩意儿，感觉有点儿好笑了）。快到海边的时候，山上的植被渐次稀少，可能和海风的吹拂有关吧？还看到很多干枯的树木在“死海”里张牙舞爪，可能是2017年 Hurricane Maria 的“杰作”。另外，开车路过海边，好多海边的沙滩上都白花花的一片，我以为那是凝结的海盐，回来的路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我要求停车下去看看，才发现那都是白色的泡沫，不知其形成的原因是什么。
这使我想起那个在泡沫中受伤的mermaid（美人鱼）。
快到 Liquilo Beach 和灯塔的时候，进入一段在灌木丛（bush）中穿行的土路，路上很多有一尺深的沟沟坎坎，那颠簸感已经 more than 坐轿子了。如果有人想去那里玩，我建议租一个SUV，开小车在上面的感觉只有一个——提心吊胆，生怕碰坏了pumpers 和底座。
灯塔在高高的山坡上，山坡下有个“原生态”的停车场，但那里已经没有车位，有些不知所措，后来看到一辆车的旁边有个比较窄的位子，一家人正从车里下来。我跳下车走过去：
“Hi good morning! I wonder whether you can move your car a little bit this way to make more room for this side that I can park my car here." 我指手画脚地说着。
“But there is only little room this side and they are in the car." 那个妻子说，有些不情愿。
这时一个小男孩从车窗探出头来对我招手。“Hi sweetheart!" 我也笑逐颜开地向他招手。
等孩子们从车里都下来后，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丈夫回到车里把位子给我们挪了出来。
"Thank you! Good bye!" 我对离开的他们招呼着。
山坡上的植被都很矮小，觉得是海风吹拂的结果，但为什么对面的树木那么茂盛呢？难道是风向的缘故？
Faro Las Cabezas de San Juan (?) 灯塔位于海边的一个悬崖之上，据说已有500 年（没有去考证）历史了，但我们看到的是经过重建的灯塔。在现灯塔的附近，有个仿佛遗址的地方，我怀疑是原灯塔的位置。灯塔没有开放，从一个破了玻璃的窗口，看到里面有杂乱的桌子等物。也没有看见任何说明。站在灯塔周围的悬崖边，放眼望去，对面是另一座悬崖，还有一个象鼻子模样的岩石伸到海里，H说那是 pirate cove，过去的海盗到那里躲避风浪。还说《加勒比海盗》就是在那里拍的，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许就是为了盅惑我的判断力而瞎编的。晚上回去后找出《加勒比海盗》看，也没有看到此处景色。不过也许在续集里面也说不准，我也不想去看了。
可是《加勒比海盗》确实很好看。所谓佳作，就是可以让人在戏中体会人生和人性。没看过的推荐看一下喽。
站在悬崖上往下看，悬崖陡峭，有点令人眩晕。下面的海水虽然不是怒涛拍岸，但冲击的力量也令人有些胆怯，但仍然忍不住在咚咚的心跳声中伸出胳膊拍下悬崖之下的景色。
有一对老夫少妻，也许是情侣，从一条小径走过来，那女子的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狗，黑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使我开始想念我的Toby，想到离开时他跳到行李箱里不想出去，一直在脚边转来转去，生怕撇下他的样子，以及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他留在家里的情景，心里很是内疚。
“Toby would enjoy walking here.” 我说
“He would enjoy anywhere if he were with you.”
忍不住鼻子酸酸的。
原来沿着他们过来的小径，可以下到沙滩，那里有很多人在游泳，但我们的泳衣留在车上，不想老远地回去拿了。先是在沙滩上捡到一个珊瑚，像蝴蝶的翅膀。然后看到一只螃蟹。看到我们过来，它爬到水里的一块石头上，不时地探头探脑。我脱下鞋子，到水里想捉他，可它藏得看不见了。
天很热，很潮湿。太阳刺眼，很晒！所幸今天戴了一顶在北京买的太阳帽，360度遮阳效果不错，还有一个系带，不怕海风吹跑。最好玩的是风一吹就成了三角形，很有海盗帽的味道呢。沙滩的沙子细且白，海水很温暖，赤脚走在沙滩上舒服极了。很可惜没有带来游泳衣，忍不住心里后悔了一下，但又不想走回去取。但沙滩似乎没人管理，岸上堆了很多的被海水冲上岸的海草。远远地可以看到那个所谓的 “pirate cove”，心向往之，但开始没有打算过去。太阳晒得很，汗流浃背，我们坐在一颗树下稍息，看到一个小伙子一个人一直、一直往那边走，我们也就起身往那边走。后来看到一个标志，提醒前面是“Dangerous Cliff” (危险悬崖)。H 坚决阻止我们往山上走。可我想了想，虽说提醒危险但并没有禁止啊。那么没有禁止就是允许，我说我先上去探探路，就上去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乖乖地跟上来，果不其然，他们都跟了上来。等到看到第二个“危险悬崖”的标志时，H 又喊，下来！下来！别往前走了！我多走了几步，看到好几个巨大的仙人掌，长得像 “乳头”，上面开着粉色的花，很感新奇，便招呼他们过来看，人人都啧啧称奇。
一只走到那个“象鼻子”那儿，景色太美了，开阔的海面，海天一色的蓝，对面是那个耸立的灯塔。只感觉语言太贫乏，根本形容不出大自然的壮阔和美丽！
这时候 H 也就不抱怨我冒失了。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成语似乎不大恰当，但意思是有了）。还有个说法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个似乎也不甚恰当，但意思也有了哈哈）。有时候得壮着胆子冒一点点险，才能到达美丽的风景线。
其实当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冒失罢了，嘿嘿。
我们看到可以下到下面的海水那儿，那个“象鼻子”上有一个圆圆的洞连通两边。我就先下去了。 洞的另一边是一个半圆形的小海湾，相对于这一边，海水平静无澜，确实是躲避风暴的好地方呢。想象着在这个港湾里躲避风浪的 Jack 和海盗船......
在那里玩得兴味盎然，好不开心。爬上去的时候，看到石头上有被火烤的痕迹，而且上面一个较平坦的地方，似乎有人类居住的痕迹，莫不是真的曾经是海盗出没的地方？
虽然开心，但烈日当空，汗流浃背, T 恤都是湿了又干，又没有带水，有点要脱水和中暑的感觉了。回到沙滩，我们从岸边的树林的阴凉里里穿过，竟发现地上满是背着房子的寄居蟹，原来他们是在沙滩上生活繁殖的。
回到停车场，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在给一群流浪狗发放食物，我摸了摸自己的背包，里面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默默走开。
（不知道为什么好多照片都不能上传，只能放这么一张）
July 18, 2022
在波多黎各有一号称世界奇观的现象就是bioluminescence bay （生物发光海湾），由于寄生在海水里的一种鞭毛藻，白天储存从太阳获得的能量，夜里就会使海湾的水发出荧光。据说世界上有五个生物发光的海湾，波多黎各占了三个。开始在网上看攻略的时候就想去看看了，直到最后了都还没有去，主要是这次负责攻略的H给的信息是要坐轮渡过到一个小岛上而且要在小岛上住一晚上。所以开会期间肯定不能去。开完会又纠结着要不要退掉在住的旅馆，还要在岛上book住的地方（主要纠结的是银子）。但这个事情令人念念不忘，所以我们决定7月18号早起往轮渡赶，争取坐最后的一班轮渡赶回来，如果赶不回来就在车上凑合一晚（以为可以像在 St. John’s那样可以把车开到轮渡上）。
一路开车直奔轮渡，其中也有一段在“芦苇荡”（不知是什么植物，有点芦苇荡的意思）的土路上穿行，但路况比昨天好很多。到了那里发现车不能上船，按指示去停车（省去不会西班牙语带来的不便不提），停车场的小伙子告诉我们先去看看还有没有轮渡票，以防停下车没有票还得交钱。心怀对小伙子的感激，开车回到轮渡处，发现只有7:00 pm的票了，感觉肯定来不及赶回来，只好放弃了。
正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回去的路上不免沮丧，但仍然心有不甘。我在手机上查 “bioluminescence, Puerto Rico", 找到一个仿佛中国人（Macro Feng）写的一片英文文章，介绍说坐轮渡过去的那个Masquito Bay 是最亮的一个，但还有两个在 圣胡安本岛。心情顿时又好起来，于是决定先去一个叫做 Carabali Rainforest Park 的地方，到傍晚去另一个本岛的Bioluminescence Kayak Tour。
去Carabali Rainforest Park（Garabali 热带雨林公园） 的时候，GPS 硬生生地把我们指引到一个 叫做Rainforest Zipline Park的地方。当时是我开车，看到一个超过 45度的斜坡，正犹豫着我的车能不能爬上去的时候，看到一辆白色的车从上面开下来，心想，他能上去我也得能啊，一踩油门直接冲了上去，那心跳当然是砰砰砰的。到上面除了一个zipline （当然还有一望无际的rainforest），没有别的。别无选择，得开下去啊。H 再也不让我开车了，他慢慢地开车下去，重新设定GPS，找到了Carabali Rainforest Park。Park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原以为可以在里面沿着徒步小路（trail）来个热带雨林hiking 之旅，结果发现必须要使用他们提供的某种服务才可以进入公园里的雨林。提供的项目有ATV、KTV、和Hayriding。ATV 没人感兴趣，看KTV出来的人都像泥猴一般，我们决定乘Hayriding。我们等到四点才乘上一班Hayriding。 Hayriding 其实就是一个大的拖拉机头，拉着一个有着木板座位的四面透风的车厢。开车的是一个西班牙小伙，大块头，带着有点害羞的微笑。虽然他一路上假装风趣幽默，还时不时地扭腰跳舞，可以感觉到那是他卖力地工作，而不是他真正的personality。
在热带雨林里穿行，原生态的土路上，拖拉机拉着的车厢扭来扭去，速度很慢，两旁是茂密的热带雨林，过了一会儿，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坐在最后一排，小雨淋到我的身上，加上闷热的气候，很有热带雨林的体验感。道路弯曲，不知拐过了几道弯，停在一个小河边。河水是清澈活波的，开车的小伙子过来吓唬我们说水里有 python（蟒蛇），要我们不用下水。停车的地方还有一个亭子，里面卖饮料果汁和酒水。喝了一个冰镇的椰子，感觉很爽。在那里休息的时候，有一对 horse riding （骑马）的人马过来，心里有些后悔没有去骑马。
从热带雨林公园出来，就去了Luguna Grande Bio luminescence Kayak Tour （Luguna Grande 发光海湾划船游） 的地方。到那里发现必须有预定才行，今天是玩不了啦。
天色已晚，就到海边的一个餐馆吃饭。没有记住餐馆的名字，但如果你去到那里的海边，是很容易看到的，因为餐馆前面有很多的粉色装饰, 后面有个停车场，而餐馆是半室外的性质。食物大概是当地风味，我点了一个 octopus “taco”, 看图片很像墨西哥食物的 taco，但上来之后是一个油炸的面包，里面夹了很多的 octopus，味道还是不错，但面包没有吃完。店里来了一只小黑猫，在不同的桌子旁流连，很是乖巧的样子，不知道知否准许喂食，但看它眼巴巴的样子，给了它小小的一点 octopus，他赶紧接住，还差点咬了我的手。但他仿佛对食物很是挑剔，放在地上嗅了嗅，并没有吃。旁边桌子上的一个人给了他一点什么食物，他很认真地吃完，又来到我脚下坐着。
回去的时候，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等上了高速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July 19, 2022
这是在圣胡安 的最后一天了，想家的同时，心里也有着一些不舍的情绪。我跟大海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每次离开都恋恋不舍。心想，如果能够实现财务自由，我就在世界上的某个沙滩上买个小房子，天天游泳和晒太阳，然后看日出日落，风云变幻。
一个人，要自己一个人才行。我想起海明威，咱虽然不能出海捕鱼，但看海还是可以的，希望不要过早地老眼昏花。
D从来到的第一天就说要去snorkeling，最后一天我们决定去一次，经过研究对比，我们预订了一个最近的位置，名字就叫做 Jet Snorkeling 的地方。但具有“深水恐惧症”的我没有下去snorkeling，美其名曰负责照相。等大家都下水后，我就自己到沙滩那边游泳去了，只游了一个来回，snorkeling 就结束了。H 说 snorkeling 搞得他的老脖子很痛，不想游泳了，在岸上等着，我跟D一起游了好一会儿。
回酒店冲澡换衣服，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有了 sunburn。而具有光敏性皮炎的我，还长了一身的痱子疙瘩，就像 圣胡安的特产青蛙，不过是癞蛤蟆的那种，哈哈！
奇痒难忍。
最后的一个项目是去 Luguna Grande 发光海湾划船游，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预定好的。The tour七点钟开始，可是开车去那里设定GPS的时候犯了一个错误。GPS 设定到了tour的终点，而tour是从Kayak Village 开始，直到快到了才意识到这个错误。等我们终于赶到Kayak Village，已经晚了5 分钟。虽然大家还在等我们，但我们自己因为迟到而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再换游泳衣耽误时间（组织者是告诉我们腰以下都会湿），就直接上船了。组织者让我们喷防蚊剂，穿救生衣，也就随便喷了两下就赶紧去穿救生衣了。这就犯了一个“致命的” 错误（强烈建议大家如果去的话先用防蚊剂洗个澡），上到 kayak 上坐下，只一秒钟的功夫，脸上、脖子上就挨了蚊子不下十几口，我穿了一个破洞牛仔裤，还有蚊子钻进去狠咬了两口，当时浑身奇痒，哭的心都有了。不过真庆幸没有换游泳衣。
我们那组有十几个 kayaks，组织者先讲解怎样划船，要求大家排成一行前进。但大家似乎都没有经验，碰撞是不可避免而且经常发生，一路上大呼小叫此起彼伏。
要沿着一条窄窄的河道kayak到 Luguna Grande bioluminescence，河水是咸的（我亲自尝过的），就是说是海水，是和海相通的。夜色漆黑，两旁和上方仿佛都是茂密的bush，除了每条船上的一只小小的蓝灯，什么都看不见，D也不知在哪条船上，不过她有kayak的经验，应该问题不大。可是，可是，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发光的海水在哪里？看见一只萤火虫飞过，燃起一点点的光亮，也让我欣喜了好一会儿。心里有些担心树上会不会掉下一条蛇，心口紧了一紧，但没有说出口。
在黑夜里，只有奋力地划，只有往前走，没有回头的机会。只能让心里的向往带领，用尽全身的气力，希望到达那个目的之地。
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睡眠陡然开阔起来，水面上有不同颜色的船只以及不同颜色的标志灯光，应该是不同的Kayak小队。组织者要求大家把船并排靠在一起。可是环顾四周，仍然看不到任何发光的海水，根本没有网上照片看到的景色。难道是骗人的？
组织者拿出两个巨大的“毯子”，让大家展开来从头顶盖过去。然后，告诉大家把手放在水里搅动。天啊，水真的会发光啊！如果把水撩起，就会形成一个个小小的 “fireworks”，把水撩到身上，星星点点，每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像进到童话里一般。
我在别人眼里也一定是发光的！
只那么短短的一刻，感觉这个 tour 很值得！在星星点点的光里，每个人的眼睛都闪亮着，无论老少，都像小孩子买到了想吃的冰激凌那般高兴而无邪！
常常，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所求的不过是那短短的一刻。人说生活不如意者八九，正因为如此，那些能够真正实现的那一刻不是更令人感到满足、幸运、感恩吗？实现了就赶紧享受吧！笑吧，喊吧，手舞足蹈吧！
工作中常有人问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人生的意义是由一刻又一刻组成的，欢乐，离别，甚至悲伤和艰难都是意义，是有生命才有的东西。
回程的时候感觉轻松很多，似乎用的时间也短了，蚊子的叮咬也不那么annoying 了。
往往，人的感觉就在一转念之间。快乐、幸福就是这么神奇。
(因为天黑又湿嗒嗒的，没敢拿出手机拍照。这两张照片来自网络，示意一下）
(这也是来自网上的图片，本以为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现实和理想总有差距哈哈）
July 20, 2022
回程的日子。
接受来时的教训，生怕机场又是长长的排队，于是早早地来到机场。没想到根本不用排队，很快就通过安检，来到登机口等待了。飞机也是准时的。
（San Juan 机场卖的火腿。俺木有买）
在飞机上看书看累了，就看了一个电影 （The Sixth Sense), Bruce Wills 演的。
电影开始，儿童心理学家 Malcolm Crowe（Bruce Wills) 扮演, Malcom 刚刚得奖，踌躇满志的他和心爱的妻子开珍藏的美酒庆祝。却不知有人潜入的他们的家。后来他的妻子发现有人打破了窗户，然后在卫生间发现仅穿内裤的 Vincent。Vincent 是 Malcom 以前的病人。Vincent 激动地指责 Malcom 误判了他，没有治好他的病，往 Malcom 身上开了一枪，然后自尽了。
一年之后，Malcom 作为psychologist 去拜访一个小男孩 Cole。小男孩举止有些古怪，看上去焦虑且害怕，对 Malcom 也一副不信任的样子，但 Malcom 不放弃，用游戏的方式慢慢地争取他的信任。他似乎很想治好 Cole，仿佛想以此弥补在 Vincent 案例上犯的错误，以获得对他日渐冷漠的妻子的原谅。
Cole在学校里，因为说学校曾经是施行绞刑的地方，被老师和同学质疑而歇斯底里发作。在一个生日聚会上，同学欺负他，被关进一个柜子，使他恐惧发作，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但 Malcom 最终获得他的信任。他告诉 Malcom 自己可以看见死人，在他的眼睛里，学校里有很多人吊死在楼里的不同地方。Malcom 开始认为 Cole 具有幻觉，想放弃心理治疗，但是在他听录音回放的时候，在背景里听到有个人用西班牙语发出的求救声，才相信了他。他告诉 Cole 也许可以用他的特异功能帮助别人，而 Cole 也确实帮助了一个被母亲毒死的鬼魂，阻止了她的妹妹遭受她同样的命运。Cole 变得不再害怕鬼魂，而且在学校里的适应也越来越好，并在学校的表演节目里有着出色的表演。
Cole 建议 Malcom 在他妻子熟睡的时候跟妻子沟通。Malcom 回到家，妻子已经睡了，但他们婚礼的视频仍在播放。睡梦中，妻子问他 “为什么离开我？” 他说：“我从没离开过你。” 这时候，妻子的手张开，他的订婚戒指掉了出来。这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那次枪击中死去了。他告诉妻子她永远是最重要的，他爱她。她妻子喃喃道：“晚安，Malcom。”
在 Cole 的帮助下，他了结了心愿，一道亮光闪过，他消失了。
这是一个鬼魂故事。
他因没能成功帮助Vincent和妻子遭受的痛苦而内疚，他死了，但放不下心里的牵挂。他在电影中所做的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要说他的深层动机是爱。他爱他的妻子，神仙眷侣，瞬间天人两隔！他也爱自己的病人，Vincent 射杀了他，但他是爱 Vincent 的，才想要弥补啊！
还有，他以为自己在帮助 Cole，其实Cole 帮助了自己。或许，在Cole 见到他的那一刻，已经知道他是个鬼魂了。Cole低头怯生生地往上瞧的样子，十足就和他看其他死人的样子一模一样。也可以说，Malcom 是 Cole 第一个 克服恐惧的鬼魂。
哦，they helped each other.
在心理治疗中有时也会是这样，不是吗？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自己也得到了帮助，被感动，有领悟，被提升。
在 Newark 机场换乘来多伦多的飞机，一切顺利，到了登机口很快就开始登机了，飞机驶向跑道，眼看就要起飞了，就要回家了，回去正赶上吃晚饭。可是，announcement 响起来了：机组接到通知，因为多伦多雷暴雨，飞机延迟起飞！到多伦多已是午夜，拿到行李出来，等出租，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虽然精疲力竭，还是煮了一锅面条，葱花鸡蛋面，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妈妈给煮的那种面。
回家真好！
（过几天要去 Casablanca 参加第23届世界心理治疗大会，之后再给大家汇报 Casablanca/Morroco 的旅行体验。还没有去就感觉有点探险之旅的赶脚了）
（Francy Wang, January 30,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