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著名时装设计师樊其辉自杀 曾为刘亦菲设计山寨服(多图)

2011/09/20 admin 1832

ZT: 著名时装设计师樊其辉自杀 曾为刘亦菲设计山寨服(多图)

著名时装设计师樊其辉自杀 曾为刘亦菲设计山寨服(多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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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10月12日,资深媒体人李孟夏在微博上转载了著名时装设计师樊其辉在家中自杀的消息。这让熟悉他的朋友感到震惊,也感到惋惜。

  樊其辉,清华大学工艺美术学院的客座教授工艺、造型顾问,服装学院特聘教授,北服·莱佛士国际学院教授。他是一个以“工匠”自命的行业奇材,98、 99年“兄弟杯”设计大赛金奖获得者。承担国家大型活动演出及国家重要领导人物出访的服装设计与制作,是中国服装业界占据足够个性设计师特点的专业“工匠”。高级成衣制作的倡导者,“樊式制板”的创始人,他独特的人生和技术一直被业内所著称。

  也许你对樊其辉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但是你肯定看过关于杨坤、孔维、梅婷等诸多明星的造型报道,以上这几位此前曾引起轰动的服装,都出自他之手。还有刘亦菲那些饱受争议的山寨礼服,也是出自樊其辉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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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其辉的另一个身份是“碧浪达夫人”,会易装出现在酒吧中,在舞台上婉转低吟。网络上关于他的文字描述并不多,但在朋友眼中,樊其辉才华横溢、唯美之至、言辞不羁……而就是这样一个“用灵魂歌唱,用身体写诗,用笑话让我们流泪的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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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其辉生前设计的礼服因刘亦菲而引起山寨礼服的话题
  
  他真正引起大众注意的是刘亦菲的“山寨礼服”:2008年,刘亦菲被爆出穿着“山寨大牌”出席活动,而这些礼服正是出自北京“西三零八高级定制工作室”——樊其辉的工作室。这个丑闻虽然给樊其辉罩上了一层阴影,但也从侧面表现出他手工的精湛。在刘亦菲的山寨礼服闹的沸沸扬扬的时候,设计师樊其辉在博客里发表了该礼服还是半成品时的照片,并说:“通过跟刘亦菲和她妈妈的沟通,最终确认的面料颜色很清淡和高雅……穿在玉女美人刘亦菲身上的这件淡粉绿的高级定制礼服,美吧!”

  樊其辉作为一个男性设计师,他热爱时装,更热爱穿着这些精美的女装。 他最大的乐趣是化妆,穿裙子,飘飘忽忽的,不允许任何人剥夺这个乐趣。他骂那些劝他做变性手术的人是疯子,他只是觉得,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穿在身上,很好看,即使是在男人身上。

  他喜欢骂人,他知道会让别人非常不舒服,但如果想到了而不说出来,他觉得那样更脏。

  他从来没有理想,直到过了30岁以后,他有了理想,就是在60岁的时候,成为一个异装皇后,即使皮肉松弛,也有人喝彩,有人尖叫。

  樊其辉回答问题每每语出惊人。下面是曾经接受时尚杂志《时尚cosmo》专访的文字记录。

  快乐=(健康+金钱)×性

  白天,中国著名服装设计师樊其辉在他的工作室里为他的客人打造华衣,每周他都会抽出一天的夜晚脱下伪装,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不幸的女人,唱一些哀怨的歌曲——当一个不幸的女人站在那里为你唱歌,你就会发现自己有多么幸运。樊其辉说:“当你明白了生活需要痛苦,你也便快乐了。”

  COSMO:通常你怎样去寻找快乐?

  樊其辉:事实是你要去寻找快乐,你就已经不快乐了。我每周都会异装后在一家酒吧登台献唱,有人说这是一种快乐的喧嚣,其实更是种企图解脱、寻找平横的方式。

  COSMO:在你看来现代人不快乐的原因是什么?

  樊其辉:企图得到那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必定导致不快乐。快乐是需要留白的,在现实里无法兑现的一切,我们只能到谎言中去寻找。就像我通过异装,立即进入另一个人的世界,或者说回到了真正属于我的世界中。

  COSMO:快乐需要智慧吗?

  樊其辉:我觉得快乐更需要痛苦,天底下所有的事都是要你付代价的。痛苦是无法逃脱的,当你学会正视它的时候,你就解脱了,应该也就快乐了吧。但这个公式反过来也成立,你有多快乐,你就会有多痛苦。

  COSMO:你生活的灰色调是什么?

  樊其辉:全部。从你出生起你就是不可选择的。其实一个人不快乐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责任,承担的责任太大了,你受不了了。有本事你说让我再糟点吧,但是发现想再糟糕也糟不到哪儿去了,所以什么时候是最快乐的?什么时候是最糟糕的?都是此时此刻。

  COSMO:给我们推荐一种成人可以玩的快乐的游戏。

  樊其辉:做爱啊!最快乐的成人游戏就是性。

  《北京故事——樊其辉》(来自: eastwood )

  即使在北京,大多数人对“樊其辉”这个名字也是陌生的,正如他所说的:我永远也不会大红大紫,否则,那就不是我了。而他却是早年国内最重要的时装奖项 “兄弟杯”以及更专业的服装设计评选“益鑫泰”的金奖,他和历届的获奖者后来名声鹊起的发展道路不同,选择了更低调与自我放弃式的生活。樊其辉的工作室是一个有着家庭式气氛的手工作坊,却承接着国内最高级的礼服定制,那些活跃在银屏晚会上的天香国色都是他的客户,日以继夜,他赶制着他自己极为不屑的锦衣华服,满足姑奶奶们的虚荣,忍受她们偶尔的刁钻,用他自己的话,是一个忙碌的“女裁缝”。

  第一次见到他,因为是那样一个特别的场合,所以,现在想起来都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之前也见过各式酒吧的易装表演,说实话,最好的经验也不过是 “几可乱真”而已,插科打诨的俗气调侃,艳丽夸张的服饰。但是因为摄影师冯海的隆重介绍,所以,也有好奇,因为我相信冯海的品味。一个周末,晚上九点多,冯海告诉我樊其辉有演出,于是一同前往,地点在北京前门琉璃厂的一个酒吧——都市情岛。琉璃场在白天是旅游景点,售卖的是文房四宝、老北京风情,在大量的赝品里需要慧眼和运气才可以遇见真迹。夜晚的琉璃厂街道空旷,远离了光天化日的咄咄逼人,仿古街也出现了几丝真正的苍凉况味。在街的尽头,有霓虹打出的简陋的字样——情岛。不知道为何,“都市”两个字不亮了。飞速发展的都市,现实常常以超现实的面目出现着,好象一部匆忙赶工的电影,细节上处处穿帮,却并不影响它的叙事热情。这个酒吧,装修充满了国内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风格,而客人,衣着与气质都质朴的如同的士大佬,用北京话来形容,就是“的哥” “的姐”。这是一间同志吧,男同志占了大多数,三五成群或四目相对或形单影只却都不见北京CBD区的同志们那种惯常的光鲜,偶尔的女同志也是恍如十几年前的旧人,时光在这个夜晚这个酒吧忽然错乱。在11点正式的演出节目前,客人们即兴的卡拉OK,与环境气氛协调的是,他们选的歌大多也是十几年前的,从主旋律的晚会歌曲到电视主题歌,偶尔一两首沙宝亮或是王菲的歌会把人带回现实。然后正式节目出场,几位长期驻场的演员带给常客毫不例外的兴奋——易装的歌舞,从民族舞蹈到拉丁风情,然后还有小品,“红军与大嫂”“江姐”等经典革命桥段被改编与颠覆,成了同志趣谈。接近12点的时候,有报幕员捏着嗓子,说,下面出场的是“比朗妲.朗费勒”小姐!末了,还不忘解释,“比朗妲.朗费勒”就是“X浪的烂飞了”的意思,引来台下暧昧的爆笑。

  音乐忽然安静,一个顶着一顶蘑菇云一样的彩色假发像刚刚走完巴黎高级时装SHOW的“女” 人,烟视媚行,突兀的出现在这个空间。完全忽略观众的存在,一首台湾过气老歌手王雪娥的《爱人》唱的肝肠寸断,柔情百转,令先前喧嚣嬉闹的酒吧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回应。然后,“她”点燃一只烟,当然是带烟嘴的,修长优雅,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法文,接下来,“她”唱了上世纪30年代上海歌坛妖姬白光的“醉在你怀中”、“我似浮云一片”、“莫负今宵”、“相见不恨晚”等歌。这些年听过不少歌手翻唱这些经典,如果说有所比较的话,我觉得那些翻唱都是兑了糖的软饮,而樊其辉的版本味道更像是劣质的白酒——灼热,刺喉,上头,原始,其实更接近白光的范儿(派头,精髓)。“她“唱的极为投入,烟酒嗓音,天然的带着老唱机的破败味道,媚惑的如同白光转世。当时,除了震惊之外,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当我们的价值观遭遇冲击甚或颠覆的时候,我们是否有胸襟去包容然后依然有足够的力量使自己不至于在从理解到原慵的道路上迷路?我们固有的成见对我们的损害是不是比无知更大?

  后来,和樊其辉就变得很熟,知道了更多的关于他的事情,因为他出生于1968,年纪比我大,所以,我就依小卖小的按北京人的尊敬称谓叫他:樊老师。虽然樊老师的在讲他的故事时叙事方式异常跳跃,甚至某些时候当我觉察其中文学化的倾向时我变得比较敏感,但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坦诚,也算抵消。谁也不能保证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就是一种绝对的真实,所以,情愿选择你所相信的吧。


  重新认识樊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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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的樊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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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装后的樊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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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装后的樊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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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装后的樊其辉


  描绘这些与世俗错位的人是他的偏好,比如《芙蓉镇》中那个查出床上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男人用的东西”的女人。有时候他也会自言自语,“哦,小伙子,这个酒的鳄鱼味都没有了……”模仿1947年版本《一江春水向东流》中的何文艳。

  樊其辉说,我也不够美好,所以也要化一个假的。

  他最大的乐趣是化妆,穿裙子,飘飘忽忽的,不允许任何人剥夺这个乐趣。

  他骂那些劝他做变性手术的人是疯子,他只是觉得,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穿在身上,很好看,即使是在男人身上。

  他喜欢骂人,他知道会让别人非常不舒服,但如果想到了而不说出来,他觉得那样更脏。

  他从来没有理想,直到过了30岁以后,他有了理想,就是在60岁的时候,成为一个异装皇后,即使皮肉松弛,也有人喝彩,有人尖叫。

  他叫樊其辉,活跃在北京的一名服装设计师。

  樊其辉生前更多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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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尚名模春晓曾穿过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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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典作品《旧裳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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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歌手杨坤设计的另类形象


  怎样化才会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呢?

  如果把设计师当成一份职业,樊其辉算是成功的,他拿了“兄弟杯”这样的著名奖项,还去过法国镀金,人们都说他是一个用“心”在做服装的人,就像他对服装和设计的理解:粗浅的设计如同穷汉解馋,不是辣就是甜,只有刺激才能有反应,受到的刺激越强,反应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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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做了生平第一条裤子,为了突出低腰、紧瘦的时尚感觉,他把立裆减短,最后穿上竟挡不住股沟。

  他总是用自己的经历来传递对服装的理解:“服装是一种交流方式、一种表达,一件好的衣服和穿着者之间的交流是没有阻碍的。如果一个人不想和别人说话,他就可以穿一件大家都不接受的衣服。”

  樊其辉是“害怕人的”,所以他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一名被别人点评的服装设计师,“我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把看上去会升值的布,剪剪缝鏠缝,拿出去换钱。”

  他说这是他“不得不干的事”。他开始化妆,娴熟而灵巧,各种颜色的化学物质开始占据他的脸和身体,魔法生效,刚才那个男子已经不见,一场华丽的夜宴即将开始。

  “现在的生活就像《芙蓉镇》中那个女子,床上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男人用的东西’,被挂上破鞋游街。”描绘这些与世俗错位的人物是他的偏好,就像他有时候自言自语,“哦,小伙子,这个酒的鳄鱼味都没有了……”模仿1947年版本《一江春水向东流》中的何文艳。

  “我就喜欢这样,但是我不具备这样的条件。”他点燃香烟,眼睛微闭。

  “不是我,而是周遭的人,因为他们口味太低,他们宁可喜欢小肥皂,香香滑滑的,放在嘴里,吐都来不及……”仿佛是在演讲,他的声调越来越高,眼圈被浓烈的黑色覆盖,刚才那双设计师的眼睛几乎难寻。

  “怎样化才会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呢?” 樊其辉不喜欢刚才自己的那双眼睛,“太大了,规规矩矩,有交有待的。”他多么希望蒙着眼睛就能出来表演,“我一直在逃避,逃避跟人打交道,希望有一天不用再和人打交道,或者越来越少,我就满意了。”

  他也许唯一愿意与人打交道的方式就是现在这样:浓烈得残败的妆容,蓬松长发,暗花晚礼长裙,高跟鞋,姿色撩人……

  我只想逃,逃离我所处的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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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其辉学了6年京剧,对脂粉这样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喜欢。

  “当时正好有这样一个机会,特别难考,所以就去念了。”按照京剧学校的要求,他应该是学8年的,从10岁到18岁,但学到第六年,他就休学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多么不喜欢这个。”

  在学校里他并不受宠,“我一直是边脚下料,从来没有期待和渴望过,一部戏主角只有一个,大家钩心斗角,我不是好学生,所以也不会去问主角为什么不是我。”他惟一需要做的就是去欺骗父母,告诉他们成绩还不错,“所有瞎话都在小时候说了。”

  学戏六年,他受遍了几乎所有的苦,“苦到以后没有你受不了的东西。”

  对小时候的任何事情他已不感兴趣,也懒得回忆,“小时候是没有颜色的,长大了以后,慢慢有一些颜色,也都是那种破破烂烂的东西。”他并不是没有成为“角”的可能,不然他也不可能考入那所著名的学校,“我专业条件本来挺好的,后来变声了,一切都成了泡影。”

  樊其辉一直都是这样,“绝望地、悲观地,从有记忆开始”,这让他根本没有想过以后,“我只想逃,逃离我所处的逆境,我怕极了,怕事、怕人,你必须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怕是因为我善良,但别人恰恰是利用你的善良。”

  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善良”,他的右手轻轻扬起,左手托在腰间,后背肆无忌惮地袒露着,白色皮肤已无光泽,甚至还有一部分赘肉堆积在腰间,臀部也不突出,即便如此,他依然光艳动人。

  我也不够美好,所以也要化一个假的

  从京剧学校出来,樊其辉开始学做衣服,慢慢有了名气,但他天天还是要和人打交道。

  有一次,樊其辉和朋友去郊区玩,看到路边有很多卖南瓜的,其中一位老妇人,等他们回程时仍然守候在路边,守着几个大南瓜,“她那样的年纪,一直守在那里,除了期待某种可能性,没有别的办法。”在樊其辉的建议下,一行人就下车去买南瓜。老妪说南瓜5毛钱一斤,朋友还价1毛,老妪最后还是卖了。上车后, 樊其辉开始破口大骂,“有你们这样还价的吗?让你们去种1毛钱的南瓜试试……”骂到最后,他要下车走人。

  “不善良”可能随时刺激他的每一根毛发,让他变得凶狠而不可侵犯,但他自己的“不善良”始终是谜,“感谢我所有经历过的苦难,越坎坷,越不幸,越糟糕越好,经历过了,有一些东西总是会留下来。”

  “罩子”,将樊其辉渴望的善良世界和现在隔开,“我的生活就是一个罩子,99%的时候我在外面表演别人需要的角色,化完妆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我,我在里面为所欲为。你也许投来蔑视的眼光,甚至一只瓶子,都没有关系,你只是砸在一个罩子上。”

  活了30多年,他终于有了另外一个目标——60岁时做一名真正的异装皇后。他说即使那时他已经是个老头子,即使是一头大肥猪,依然可以站在聚光灯前,唱那些怨曲……


  邱炯炯:他像一个孩子,不断尝试这个危险的游戏

  我认识樊其辉是在08年,后来给他拍了纪录片《姑奶奶》。他是个大喜大悲的人,很容易一触动就爆发出来。但他也是个非常矛盾的人,会陷入生活中的技术问题不能自拔。他的生命很澎湃,其实他害怕死亡,但也害怕活着。他有这种自杀倾向很久了,每次尝试之后就会觉得那种感觉非常恐怖,都会对朋友说以后再也不会触碰这件事情,但这件事又引诱他不断反复。他像一个孩子,不断重复一个危险的游戏。每次他都会说,那种感觉非常恐怖,以后再也不会去做,但他没从这种情绪里走出来。这次因为他搬了新家,搬到了郊区很遥远的地方,所以情绪又有了波动。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很难过,这是因为他又一次进行了这个危险的实验,但却再也没能回来。我相信在他的最后一刻是充满绝望并且后悔的,但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左小祖咒:两面之缘却让令人难忘

  我和樊其辉一共见过两面,这期间的时间跨度没有超过一年。一次是汉舍菜馆开业请他脱口秀和演唱,在一个钢琴手伴奏下,他的演唱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樊其辉在表演时非常机智,唱的是一些爵士乐和上海滩上个世纪的老歌,令人难忘。而另一次是几个月前搜狐文化做的一个马拉松谈话,我们适巧被安排在一起了。樊其辉大胆地把话题转向目前社会,指向成长、生活环境、同性恋等很多问题。对于他的很多观点,我在内心表示支持,所以尽量配合他,让他多说,我想他是个在行人。愿樊先生走好。

  他曾经说:

  “带给我快乐的是什么呢,其实快乐不是说有饭吃,有爱可做,那是很物质的东西,快乐一定是相对痛苦的,我觉得对我来说,我有多痛苦,我就有多快乐。”

  “我从来都没有选择过,生活里什么时候有可选择的,包括你的出生,你要感受的东西,生活没有选择,只能往前走。”

  “对于我来说不太喜欢年轻,它就像白开水一样,除了你可以挥霍好多东西。我看我自己原来是那么无知,但是当你自己老了,然后看其他孩子的时候,就觉得他太牛了,有那么多资本可以犯错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他犯什么错误都不会失去什么。”

  “表面上的开心和和内心深处的压抑悲哀恰恰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我认为那种所谓的幸福生活其实是一副‘大毒草’,它会令人丧失感觉。痛苦是一种付出,只有付出才可能得到,所以如果稍微顺一点儿,我就会感激别人,感激神灵。” ——引自《MISS现代服装》1999年7月樊其辉采访《我问他答》。

  “我易装的时候,有一半的快感来自自己给自己上妆的过程,上台前,我已经满足了一大半。特别在使用越廉价的化妆品的时候,我越有极大的快感。而一旦上了妆,我觉得自己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从灵魂到躯干到神情。”——引自《北京故事》BY李孟夏

  他的朋友们说:

  李孟夏:要我怎么说?有时候我故意离你远一点,我是怕自己往你戳破的那个洞一看,只会体无完肤万念俱灰。我逃避着,口中念念有词,生命不是一场戏,才得以苟活。你却走了。

  程青松:黑夜里,我在旅程中,想起三次见他的情形,历历在目。。。原来他那么孤独。他跟我同龄人。。

  邱昊:一路走好,其实如果我们经历他的经历,处在他的环境,面对他要面对的一切时,也许我们会更糟糕。 选择解脱,安息吧

  包一峰 :樊老师呀 为什么这么突然 而且成为又一个用这种方式寻求你的快乐解脱的朋友 坐在车上我流泪了 耳边仍回响你的歌声 还有那年你穿着皮短裤进门的那瞬间 走好 辉辉

  编号223:!!!我不敢相信了。。。他是我见过最遗世而洒脱的人。我喜欢他在舞台上无比超脱的形象,他的歌声他的随性他的黄段子他的华丽,也喜欢他舞台下平实的邻家男人的面容和笑脸。亲爱的樊老师,一路走好。。。

  Vanessasn:虽然你不认识我 更不知道我曾经多少次地叫过你名字 所有言辞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祝你一路走好 天国路上送你这首好听的小夜曲 Vienna Teng——Green Island Serenade


消息来源:网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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