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世界末日说"充满永恒魅力:本质源自人类自身的焦虑

2011/09/20 admin 68

ZT:世界末日说"充满永恒魅力:本质源自人类自身的焦虑

京港台时间:2010/8/27  消息来源:网易探索

  据传说,世界就要在2012年终结。最近的这次世界末日的恐慌来源于古代玛雅人,他们的历法终止在2012,并被一小撮看见商业价值的机会主义作家和关心票房的导演大炒特炒。不久前,3个独立的法律诉讼指控大型强子对撞机会在日内瓦湖下引起一个可移动的黑洞。而在这之前。业界巨头们筹备了数十亿准备应付不计其数的电脑程序数据里的“千年虫”问题……末日警示似乎从未远离过人类。

  人们也许会认为科学的发展,包括科学方法和科学事实的进步,能够让我们预防大部分的夸大其辞的世界末日的迷思。但事实并非如此,相反,如果说科学的发展带了什么东西的话,那就是它让我们担心的问题变得更多。

  那些最狂热最有说服力的末日论者中有一部分正是科学家本身。太阳微系统公司(Sun Microsystems)的前首席科学家和创始人之一比尔·乔伊,曾今预言失控的纳米机器人将吞噬掉地球上的所有东西。天文学家马丁·里斯曾放话打赌:他预言将会有一场生物学灾难在未来发生,到2020将会令至少一百万人丧生,而迄今为止,还无人接招。许多气象学家为全球暖化可能的迅速到来拉响了警钟。他们都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英国经济学家托马斯·马尔萨斯在19世纪预测人口的增长将导致大规模的饥荒和灾难。但目前他的预言还未发生。不过这并没阻止斯坦福生物学家保罗·恩里切在1968年出版的《人口炸弹》中再次作出同样的预言:在20年之内,全球性的饥荒必将到来。虽然“灾难”再次失约,是否它永远也不会到来?那也未必。但总之,人们还是常常不相称的担心那些看上去很难会发生的灾害。

  科学也许是引发这种恐慌的肇事者之一,但是它也对我们为何会如此的惊恐提供了一些解释。 一些研究者认为我们对个人控制范围以外的事件的集体性焦虑给末日预言提供了养料。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经济学家,《世界末日:从古代到现代化帝国》 (Apocalypse: From Antiquity to the Empire of Modernity)一书的作者约翰·豪尔指出在六零年代弥漫美国的对核战和环境恶化的恐慌是反文化(counterculture)崛起的一个重要因素。在最近十年,人类文明遭受了更为重大和根本性的威胁。“在发生了‘911’和全球性经济危机这样的事件之后,在加上一些类似BP公司石油泄漏的技术性灾难,人们开始怀疑-不仅仅是那些边缘化的狂热份子-现代社会是否还有能力解决它自己的问题。”豪尔说道。如果世界看上去正走向毁灭,人们也会更多的去思考,也许正在发生的就是如此而已。

  这种冲动有部分来着我们的模式化思维的天性——人类终归只是来自非洲草原的生物,有计划的掩盖着自然界的发展趋势。我们有一种天性,去从一堆复杂的数据中编造出一个简单的故事。而最近这些年这种趋势越来越被放大,新闻媒体极善于把复杂事件转变成卡通式危机。人们喜欢把危害事件看作是人类文明的终结的预兆,这种渴望也扎根于人类的另外一个特征:自负。

  我们都喜欢相信我们生活在一个特殊的时间,甚至也许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关键的时刻。科技看来去给了我们超越原子、基因和地球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有可能带来潜在的严重后果。这种态度大概主要来自于我们渴望相信自己是宇宙的中心。“相信现在这个时刻至关重要,或好或坏或是正迎来人类历史的最终尽头,这是我们种族的基础性的有限视野的一部分。”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一位心理学家尼古拉斯·切李斯特福德讲道。想象自己正处于世界的终结时刻让我们感觉自己颇为特殊。

  对世界末日的恐惧归根结底也许反映了我们所有的恐惧的根源:对死亡的恐惧。个人的死亡、人民的消亡、种族的灭绝,这些在本质上都同是一种恐惧。无论人类感觉如何,时光流转事物变换是这个世界的天性,终点是人生无法逃避的的一部分(虽然经常被忽略)。有些世界末日比其他的更有可能性,有些比如像”时间的尽头”则是彻头彻尾的自相矛盾。在人类旅途的一开始,我们将讨论必将发生的生命终结,所有的人都必须面对和我们为避免它作出的的各种努力,而究竟会如何,目前人类尚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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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摄影师在格陵兰岛称拍到了末日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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